碎纸重构室

别发私信

【风云】无人倾听(短|一发完)

  • 在公交车上写的小段子,从正在读书的城市的最西边坐车到最东边,突然有种温暖又疲惫,远走他乡的羁旅之感。离家千里之外,一直一个人,兀地羡慕起一种名为羁绊的东西来,耳机里单曲循环着秒五的BGM,也就随手写下了这段文字,用我偏日系的文风。

  • 我得了一种【文名不是四个字就会死】的病。

  • 荣耀光辉属于风云,OOC扯淡属于我。

  • 真人RPS注意!!!切勿上升至真人!!!切勿转出LOFTER!!!

  • 请务必点开——BGM【想い出は遠くの日々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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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人倾听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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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P:风云

 

文:薏米糖粥

 

——切勿上升至真人——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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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海风没说话,节奏明快激荡的鼓点还在室内回响,带着独属于少年的凶狠张狂,疾风怒涛一般震慑着耳膜,几乎将墙壁上的水震下来,在他的鼓面上摔个稀碎。

 

夏季,闷热裹杂着雨后浓郁的水汽,在狭小的出租地下室凝结开去,几乎要钻进毛孔和胸肺,短袖上衣黏在身上,简直可以拧出水来。

 

他歪了歪头看向一旁的墙角,蔡云正靠在湿哒哒的墙壁上席地而坐,他蹬着双水蓝色的休闲鞋,脚心相对盘坐在地上,从七分短裤裤脚露出的脚踝秀清白皙,踝骨分明。

 

他身边竖着他的键盘,黑白分明的琴键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却远不及他修长隽逸的手指跳跃其上时那般夺人眼球。

 

“挺好的,”他抬了抬头,冲傅海风一点,“感觉不错。”

 

晚上有个朋友的livehouse找他们热场,蔡云低下头发呆,他套了件纯白色的T恤衫,上面印着简洁明了的图案,是他们几个有次去夜市闲转批发来的地摊货,愣是被他穿出了干净的,令人眼前一亮的学生气。

 

傅海风也穿着一模一样的,黑色款,沉闷的颜色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少年的意气风发。

 

地下室采光差,午后温吞闷热的阳光自上而下,从头顶触碰不到的地方斜斜地投射下来,没有被水汽稀释的灰尘欢快地飞舞着,将阳光都割裂成了光怪陆离的碎屑。

 

蔡云身体弱,每天都出好多汗,线条流畅的后颈被汗水沾湿了黑发,贴着白皙的皮肤,顺着他的筋络滑落到宽大的领口,氤氲在锁骨颈窝,阳光自他头顶浅浅地,流淌成一条小溪。

 

傅海风起身,他想起蔡云在舞台上的样子,比任何时候都耀眼,汗水涂抹在他细瘦的手臂,眉眼,脸庞,他觉得他足以被他的一切所吸引,比如他覆在键盘上的手,扬起头自信的笑容,以及侧对着他的,线条美好的颚线……

 

他的笑容,从眼角眉梢到纤薄唇畔,宛若飞舞的音符有了实体,在他身上燃起一场异常兴奋的低烧。

 

“阿蔡。”

 

听到他唤,蔡云“啊?”了一声抬起头,他听人说话时总是微微张着嘴,一双些许下垂的眼单纯又简单,给人一种认真倾听的亲切感。

 

有什么光芒划过傅海风的虹膜,是他左耳一枚精致的银色耳钉。

 

“又出好多汗。”

 

傅海风弯下腰,他手腕上绑着一方蓝底白花的手帕,是一年前他们晃荡着一天一宿的绿皮火车到达某个边陲小城之后,在挂满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的路边推车上买来的,一红一蓝,蔡云拿了红色的,一边绑上手腕一边嫌弃说这一定是义乌批发市场生产的……

 

傅海风见一抹殷虹正拴在这人细白的腕子上,像是坠了铅的枷锁,沉甸甸地将他和他捆绑在一起。

 

“习惯了,”蔡云一笑,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随手一甩,“天太热。”

 

几年前蔡云邀请傅海风加入乐队时,也是个蒸笼般熬人的酷暑,19岁高中刚毕业的夏季,傅海风在离家几条街的乐器店打工,他随手敲了一支节奏,放下鼓棒才发现门口站着个高挑清瘦的青年,眯着眼吊着唇角,像是把夏季的水汽揉碎了填在黑漆漆的眸子里,令傅海风莫名想起了明信画片里水墨绘制的水乡江南。

 

那时的乐队里只有蔡云一个人,两分钟之后,变成了两个。

 

他总说事情不是想出来的,而是做出来的。

 

面包会有的,牛奶也会有的,鼓手会有的,乐队早晚都会有的……蔡云一脸嘚瑟,笑得神采飞扬。

 

傅海风伸了手,他先用拇指外侧滑过蔡云的鼻翼,那里有一滴汗一点点滚落,凝结在他秀气的鼻尖,终于不堪重负,碎落在傅海风的虎口。

 

他拭去他额头的汗,顺着线条清晰又柔和的颚线,蔡云仰着头保持着盘坐的姿势一动没动,耳钉滑过傅海风的指节,他眼里雾蒙蒙的,墨点染了水,湿漉漉地摄住了谁的魂。

 

呼吸逐渐浓郁粘稠,很快撕裂了气氛的平衡。

 

像是有人不小心按动了琴键,半破碎的音符炸裂在空气里,搅动着不知所起的心弦。

 

傅海风的唇贴上他的眼皮,眼睫如同颤抖的蝶,擦过他的唇瓣,酥痒着,掠过薄薄眼皮下惊起涟漪的湖面。

 

他在他笔挺的鼻翼上尝到了汗水的咸涩,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驱逐着地下室潮湿的霉味,阳光暴晒着粉尘,窗外是独属于夏季蝉鸣般的嘈杂。

 

而他们的世界,寂静无声。

 

“阿蔡……”话音被舌尖碾碎,傅海风捧了蔡云的脸,手掌手指被鼓棒磨砺出的茧剐蹭在敏感的耳侧,千言万语都被吮了去,他们感受着彼此的呼吸,从缓慢变得急促,黏腻而湿润的,细细地品尝着每一丝呢喃和咕哝。

 

他们在一起经历过很多事,走过很远的路,有过嘶吼着金属般沉重的曲调时酣畅淋漓的疯狂,也有远离舞台和躁动的人群后,挤在狭窄漆黑的出租屋里,分吃一罐小菜酱黄瓜的温存。

 

生活是嘈杂的,吵嚷的,烦躁琐碎的,插科打诨的,与梦想不相合的,时而风起云涌,时而细水长流。

 

他们的关系,从来找不到一个准确的词汇形容。

 

那个字就刻在他们心里,在摇晃的绿皮车厢,简陋的露天舞台,潮湿闷热的地下室……在很多年前乐器店门口,他望他的那一眼。

 

在日后回想起来兵荒马乱的岁月里,唯有彼此独守着一份无人知晓的静谧。

 

 

他在吻他,阳光于他们头顶,唱一首无人倾听的歌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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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END—

 


 

 —有些话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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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其实算是个僵尸一样的饭吧,入坑是在08年,人小,初二,其实模模糊糊的就记住了名字和影子,当成英雄供起来的那种,就像别人的童年是飞帽子或者魔术卡一样……我自己也记不太清了,我妈说08年决赛时候我哭了一天,劝都劝不住,我自己也记得从那之后总守着电视看,看他们比赛,也看不懂,但就是看。

 

后来家里遭了变故,再安稳下来已经是12年左右了,高二升高三,最忙碌最焦头烂额的暑假,挤着时间看了比赛,这次是自己记得自己哭了,有高三学业太忙的关系,也有一种隐约的悲伤的预感,还有后来的一些事……就这么走了岔路,升上大学后投奔了日漫和声优圈。

 

16年,我大三升大四了,宝哥蝉联的时候,我还在哭,我妈说我真没出息,八年了一点儿长进都没有,其实我觉得还是有的,我突然想回来了。

 

我觉得我有勇气面对一些事了,我觉得他们能激励我走的更远,我觉得我想变成他们那样的人。

 

于我而言,英雄永远都是英雄。

 

 

我写同人也有一段时间了,但是从来不写现实向或者原著向,说到底CP都是我们个人的YY而已,我喜欢的是他们的性格,相处模式,而不是真希望他们在一起……所以我用来写文的也是这两个人的性格和感情这样近乎抽象的因素,我很容易钻牛角尖,写原著或者现实容易把自己绕进去出不来,架空比较容易保持清醒冷静,我只是在写一篇文,和真实的他们毫无关系,也请各位看官能够时时刻刻意识到,这些都只是我妄想的,胡编乱造的文而已,切勿上升至真人!

 

萌真人CP真的是很折寿的事,距离感和真实感太过可怕,又很容易有些令自己疼的变故发生。每个人都有自己表达喜爱的方式,对我来说就是写文,看比赛,在他们身上看到力量和勇气,这是我唯一能做的,和无比感激的。

 

一直很喜欢闺蜜说过的一句话,她那时正在一对真人坑里死去活来,我也在我的坑里进退两难。

 

爱情,友情,亲情。我们没人能分得清世间情愫百转千回,也不知如何给它们划分明确的界线,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汇形容他们的关系,友人以上,恋人未满——

 

那我希望它名为,羁绊。

 

割不尽斩不断,即便相隔千里,仍旧咫尺眼前。

 

感谢风云,在我懵懂不安之时,在我青春拼搏之日,在充满迷茫未知的前方熠熠生辉。

 

感谢你们陪伴我度过整个青春岁月,有生之年,何其所幸。

 

胡言乱语,不知所云,给各位新饭,前辈们鞠躬,谢谢大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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